（文章来源：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研究生学报2012年第5期，夏天 章红）
编者按: 金秋十月，秋高气爽，我们如约采访了经济学院政治经济学专业博士生导师朱巧玲教授。这位气质不俗的女性学者，在产权和制度变迁理论及政治经济学等学术领域深耕不倦、硕果累累。朱巧玲教授致力科研，治学严谨，认真专注。在生活中，和蔼可亲，因材施教，得到众多学子的普遍好评。伴随着访谈的深入，一位兼具女性优雅与学者儒雅的名师形象，也愈发清晰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记者( 以下简称“记”) : 朱教授，您好! 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接受我们的采访。据我们了解，您在 2004 年入 选学校“511”工程的科研骨干教师，2005 年获经济学院首届院长教学奖，2006 年被评为校优秀教师并荣获“师德师风”称号，2007 年 9 月获湖北省高校工委“三育人”先进个人称号。您在教学上取得了卓越的成就，目前我国正在进行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我们学校也在努力响应国家的这一制度变革，根据您丰富的研究生教学经验，您是如何看待研究生教学的? 您认为研究生教学工作中还有哪些需要重视的方面?
朱教授( 以下简称“朱”) : 研究生的教学方法与本科生是有所不同的，老师对于研究生与本科生的教学要求应该也是有所差异的。在研究生教学问题上，我一直秉承着一个基本的理念: 要教会学生运用所学知识分析 现实经济问题，更多的是注重对他们研究能力的培养。以我的教学工作为例，在本科生教学工作中，对本科生而言，只要求掌握概念和基本分析范式即可。而对于研究生，不仅要讲解清楚概念和基本原理，而且要结合实 际，运用现实经济中的诸多案例，引导学生运用理论范式去研究问题。比如当我讲“交易费用”时，我会告诉学生们交易费用是指买者除支付每平方米价格外，还包括他们在完成一套商品房购买的整个过程中所发生的信 息成本、讨价还价成本、契约成本等，以便学生从各个方面完整地了解房地产市场中的交易费用。同时，通过这样的一种方式培养，甚至是促进学生去进行调查，比如说同学们来自于不同的城市，有天津人、武汉人、北京人 以及上海人等，建议他们回自己的家乡去进行调研，在不同的城市，比较每套房交易成本的差异。这些都是学生可以自己去做调研的，在整个研究的过程中，学生就可以带着这些问题进一步地去了解交易费用是什么，交 易费用的测量方法是什么。在了解基本概念与方法的基础上，我会再布置一些相关的经典著作让学生去看，这样可以循环往复地进行学习与运用。还可以引导学生进一步思考生活当中还有很多商品交易除了包括直接的 支付成本以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交易费用，没有计算在内的，又是如何进行度量的。这样在不断拓展学习的过程中，学生会关注更多的现实问题以及了解相关经济知识。所以，我们在研究生的培养中，从授课目的、授课方 法到授课内容，更多的注重对他们研究能力的培养，包括适时培养他们的学术敏感度及其他的科研基本功( 资 料收集、文献综述、数据分析等) 。
归纳起来，首先，研究生教学要重视基础知识的学习，这主要通过导师指定阅读经典著作来完成; 其次，要 注重研究生个人能力的培养，平时学生要主动和导师交流，在学习与工作中，跟着导师多做研究，当然，这也要 求研究生导师在平时指导乃至作为任课老师授课的过程中也要根据授课的内容有意识地培育和锻炼学生，多方面多角度综合提高研究生的个人能力; 再者，当今在社会经济的发展中，百姓关心的热点，以及改革开放以来 的一些难点问题，研究生都可以对这些问题去做一些探讨，通过热点问题和时事来培养研究生的问题意识; 研究生有了问题意识，就可以提升自身的学术敏感性，然后在导师指导下可以深入地做一定的理论研究。
记: 研究生阶段各项学习对于学生自身来说都是相当重要的，因此，研究生的培养是我国教育界普遍关心的问题之一。您对于我校的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您有什么好的建议?
朱: 关于研究生培养机制方面，我认为需要从研究生与老师两方面着手进行考虑。从学生的角度来看，学生需要不断地充实自己，并且要积极主动地同老师进行学术上的探讨; 从老师的角度上看，需要从多个方面来 培养学生。老师在教学过程中，将原理与方法教给研究生后，要同学生进行讨论，督促学生去阅读相关方面的书籍与文献，在不断地阅读与不断地讨论中，老师并不只是作为一个教学者，更多的是作为一个引导者。
从培养机制而言，我觉得除用已有的手段激励师生外，还可以尝试设计一套激励学生求知与科研的制度安 排。比如学生在 CSSCI 期刊上发表了论文的，参与导师项目研究，并取得良好效果的，可以考虑给予奖励。同时，对导师认真授课及精心指导工作的情况也可以考虑给予适当的激励，避免“填鸭子”和“放鸭子”的现象。
记: 硕士研究生的毕业去向各异，有部分学生会选择继续深造，对于打算进行博士研究生学习的这些学生，您有什么建议与嘱咐么?
朱: 首先对选择读博的那部分同学应先考虑其相应的职业规划。如果打算从事科研工作且对这方面感兴趣的同学可以考虑选择读博。如果你对科研事业没有十分强烈的兴趣，建议最好不要读博，要读的话得有充分 的心理准备。读博是需要坐冷板凳的，需要有一定的毅力和耐心，对于性格比较活泼，喜欢参加社交活动的，不大坐的住的人，建议不读博。另外，女孩子读博的机会成本比较大，除非你非常确定要从事大学教师之类的工 作，不然，我不大建议女生考博。此外，如果你们专业的硕士毕业不太好就业，并且你也不想在高校工作，你希望通过读博来增加就业竞争力。如果这样想的话，您可能进入了读博的几个误区: 误以为博士比硕士好就业; 误以为读了博士就可以改变一切，达到自己的理想境界; 误以为学历越高越好，相应的报酬也越高。
总之，不管你读博的动机是什么，一定要根据各自的实际情况进行理性选择，不要盲目跟风，要考虑读博的 机会成本和交易费用。现在虽然都追求高学历，但是要看到这种“追求”是否是合理的，对于不同人来讲，读博未必都是一件正确的事情。读博需要适合读博的人才行，为什么说现在博士好考而不好读呢，就是因为如果你 没有搞学术那种心态，不够淡定，那么读博可能会对你产生消极影响。
记: 您曾主持完成过国家社科基金课题和省级课题，比如: 《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及人力资源的开发》、《加入 WTO 后湖北引进外资的制度环境及评估体系研究》等。编写了《产权制度变迁的多层次分析》、《新制度经济学》、《经济学通论》、《政治经济学》、《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等著作。现在许多研究生在求学阶段比较浮躁，作为一位学者，您是如何沉下心来钻研学术的? 能跟我们分享一下您的经验吗? 对于当今研究生如何 探讨学术方面，您能不能给我们提一些宝贵的建议?
朱: 我认为教学和科研实际上是不能绝然分开的。我对很多问题的关注和研究是从自己教授相关课程开始的，换句话说是根据自己授课的内容，然后进行拓展的过程中发现的。虽然老师讲一节课一般就一个半小时 左右，但在前期的备课过程中是花了大量的时间去准备授课内容的。以我自己为例，一个小时的授课内容，我课前平均要花八个小时的时间去准备。其实这个准备的过程就是一种学习，一种探讨。在这个过程中，你可能 会产生一些思想上的火花，你把这些火花以文字的形式记下来，然后进行论证，便可写成论文了。在论文的基础上再进一步拓展，就可以形成体系，写出著作。当然，这些都是需要对教学这一职业有着极大兴趣才行。
学生在钻研学术的过程中，一定得静下心来，好好学习，打好坚实的理论基础，阅读大量的经典著作，学习 优秀的思想与方法。现今学生所研究的有些问题是前人研究过的，有些问题可能是前人没有研究过的。当遇到前人没有研究过的难点，研究生需要应用已经学到的一些理论分析工具，在适当的时候，也可以多向老师请 教。在钻研学术的过程中，一定要抱着实事求是的态度，认认真真的思考问题，发扬科学精神。同时，研究生也不要一味的模仿，创新意识很重要，要在自己的论文或者其他学术成果中有自己独到的想法。
记: 我们发现您最近的课题研究大多与马克思主义哲学有关，您怎么看待( 政治) 经济学与哲学之间的区别与联系?
朱: 从传统意义上讲我们把马克思主义划分为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及科学社会主义三个组成部分。但我自己在长期研读马克思理论的过程中，认识到这三个部分是不可分割的有机体。马克思主义哲学是马 克思主义的方法论基础，政治经济学是马克思运用其哲学中建立的基本方法来研究他当时所处的典型的资本主义制度———英国的经济社会发展状况，从大量的史料中透过现象看本质，深刻揭示了资本主义的发展规律及 其趋势。并在此基础上，马克思仍然坚持其哲学思想，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阐述了其未来社会的设想———科学社会主义构想———他想要建立一个“每一个个人全面自由发展”的美好社会。所以，我 认为这三个组成部分是紧密联系的，要想系统理解和掌握马克思主义理论，就不能将它们截然分割。所以，我在研究经济问题时会经常涉及到马克思主义哲学和科学社会主义。
另外，马克思主义哲学是政治经济学的方法论基础。经济学是基础性的科学，而哲学是属于上层建筑的东 西，其形成和发展都要来自于他学科，对哲学的发展起了促进作用。哲学研究的就是意识与存在的关系，经济作为一种人类社会的客观存在的现象，与人类的主观意识活动是紧密相连的，所以需要哲学的指导，而且又反 过来证明哲学的观点。当前在科学哲学的影响下，经济学研究过度重视逻辑形式而忽视经济学的人文性质。应重建哲学与经济学的内在关系，运用新的哲学观指导经济学研究沿正确方向发展。
记: 国家理论是新制度经济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但缺乏公认的国家理论是新制度经济学研究中的缺陷。在新制度经济学的发展中，就国家理论的构建您的想法是什么?
朱: 关于这一问题的研究，我觉得首先要明确的是它的目的何在，那就是新制度经济学国家理论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 从新制度经济学关于国家的定义入手，是以“掠夺之手”作为新制度经济学国家理论的基础，我 认为“既让国家在制度变迁中发挥积极作用，又要限制国家的‘掠夺之手’”是研究这一问题的价值所在。在封闭经济的条件下，个体权利与国家的关系、集体行动与国家的关系以及法制化社会与国家的关系这三个层次一 旦形成并能相互制约就可以解决巴里•温加斯特所说国家作用的“本质两难”问题，这三种力量及其均衡机制正是新制度经济学需要探讨的理论问题。
首先，对个体权利与国家关系的研究主要以产权作为切入点，正如道格拉斯•诺思所指出的那样，国家理 论关键的问题是解释由国家界定和行使的产权类型以及行使的有效性。而国家能否提供有效的产权结构和有效的产权保护主要取决于三个条件: 一是私有产权会对国家权利形成制约，即私有产权制度的强化能较大程度 地限制政府权力; 二是国家双重目标下导致的政治市场效率低下; 三是经济权利与法律权利两者之间的差异。其次，在集体行动与国家关系层面上主要应当明确两个问题，一是利益集团对国家制度安排的影响，这正是解释我们常说的“为什么我们不能总是选择最有益于社会财富最大化的制度安排”这一问题的关键所在。二是国家应当如何有效平衡不同利益集团关系，这一问题的解决则要依赖于有效的制度约束机制，以此来制约政府 对某些特殊利益集团的偏向、扶持“弱势利益集团”以及打破垄断和引入竞争。最后，法制化社会与国家的关系是影响一国发展的重要因素，法治化社会的建立是一国正式制度完善的重要表现。从某种程度上来看，缺乏 对国家的制约是发展中国家落后的重要根源。以法治化为主线来建立正式制度体系既是新制度经济学要探讨的理论问题，也是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
总体来看，制约国家机制中的这三个层次值得我们分析，同时这三个层次都存在制约与反制约的关系，如果一旦形成并能相互制约，那么巴里•温加斯特所说国家作用的“本质两难”问题便可以迎刃而解。
记: 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理论的研究目前尚处于相对落后的阶段，而西方在这一领域已经形成了一整套包含企业、投资国和东道国三个角度的全面体系，而这些理论在内容和研究方法上都千差万别，您能按照一定的逻辑给我们梳理一下西方的相关现有理论成果吗?
朱: 西方大量学者对这一问题进行了研究，这些研究成果看似相互独立，事实上，理论观点的发展和演化也是存在其自身内在逻辑的。可以说这些研究主要是按照三条路径进行演进的: 渐进的演化路径、间断的演化路 径和经过临界点的演化路径三种模式。
按照渐进的演化路演进的理论流派一般是专门针对对外直接投资问题展开研究，主要有邓宁的国际生产折中论、Johanson 和 Vahlne 的乌普萨拉模型和赫尔普曼( Helpman) 和玛库森( Markusen) 的知识资本模型。按照间断的演化路径演进的理论流派通常是在研究相关问题时的一个副产品，比较典型的有罗默的溢出效应论。按照经过临界点的演化路径演进的理论流派同样是研究相关问题时的一个副产品，并且通产是在短时期内产 生较大影响，因而所形成的观点相对孤立。代表理论主要有维农( Vernon) 的产品生命周期论、波特( Porter) 的 竞争优势论和 Gupta 和 Go vindar ajan 提出的交点分析。
记: 理论研究本身就是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需要与时俱进，即使是经典的理论也在所难免存在一定的局限性，那您是怎么看待这一现象的?
朱: 我觉得这是学术理论普遍都会存在的问题，我举个例子吧，比如说邓宁提出的国际生产折中论，这一理论可以说是目前该领域最完整的理论框架，同时涵盖了宏观和微观两个层面的相关问题，但同时这一理论也存 在着一些不足之处。这一理论主要是结合企业优势论和内部化理论，首次完整地提出了所有权、区位和内部化共同决定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的观点，即 OLI 范式，但是随着引入范式的变量越来越多，导致该理论在预测 方面缺乏适用性，此外，这种范式中的微观部分是基于发达国家跨国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实践发展而来的，但是这种实践基础的背离必然会影响理论本身的逻辑结构，使同一框架存在不协调感。针对这些方面的不足，后 来者也进行了完善和补充，可以说学术研究就是一个不断发现不足并加以完善的动态过程。
记: 现代社会发展崇尚“以人为本”，而这一问题在经济学领域却鲜有深入研究，大部分的研究也仅将其抽象化、同质化，使用单一维度对人的发展状况进行度量，对这一问题您有什么看法吗?
朱: 想必你们也都知道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他将人的需求由低到高划分为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不过值得怀疑的是，低层次需求的满足并不一定会导致高层次的需求，而高层 次需求的出现也不是在低层次需求得到完全满足后才产生。我认为，对于人的发展要从不同表现维度来进行分析，人的发展维度应该是从其本质特征以及其他个性来展现。具体来说，至少应当包含人的劳动性、需求性、 社会性和个性以及可持续性，自由全面发展便是人在这四个维度的充分发展。
记: 关于人的发展问题，现有研究成果大部分注重理论分析，如果要针对您所提出的这四个维度进行实证分析的话，您觉得会存在那些困难和需要突破的地方呢?
朱: 首先，对这四个维度的精确计量存在障碍，虽然这四个维度的协调一致发展是人自由全面发展的必然体现，但是这四个维度之间并不是简单的线性或者叠加关系，而是非线性的耦合系统。在具体的衡量指标的选 择上、确定权重大小方面，存在很强的主观性; 其次，任何一种社会性评价方法都依赖于特定的信息基础———其所选择的或剔除的信息是什么，选择适宜的信息意味着要将个人的行为表现或者主观意识拓展到类人的层面，而统计本身便将个人的发展程度进行抽象化和同质化，从指标本身来说也就忽略了人的多样性与丰富性; 最 后，这四个维度之间以及维度内部指标之间可能都存在一定的相关性，这也增加了实证分析的难度。
记: 我们了解到您在《中国开发》杂志编委会担任副主任，我校《研究生学报》到明年就是创刊 30 周年了，老师对我们学报有什么看法与建议?
朱: 我觉得咱学校研究生学报办的挺不错的。另外，我认为《中国开发》与《研究生学报》还是有所不同的。例如在《中国开发》杂志的封面上，就会有很多诸如企业、企业领导人等方面的内容，这些都是收取版面费的。 但是《研究生学报》是学生性质的，刊登的都是研究生的学术成果，没有特别浓厚的商业性质，在这方面我认为我校研究生学报还是很值得表扬的。对于《研究生学报》，我认为学报封面的内容可以更丰富些，可以介绍我们学校办学的特色、宣传我校的特色专业，还可以将研究生当中发生的一些值得记载与宣传的事情进行报道，除此之外，其实还可以加入一些活泼的元素，例如我校优秀的研究生导师、学生中的风云人物也可以刊登在封面上进行宣传，给同学们提供一个学习的对象。这样的一些做法，不仅可以将我校优异的、独有的一些元素加入到研究生学报中，办出《研究生学报》自己的特色，而且可以让学院和学院之间、专业与专业之间、同学与同学之间多进行一些了解，加强学校内部的联系。除此之外，我校经常会有研究生去参加一些全国性的理论研讨 会，例如明年上半年四月份，政治经济学专业就有一个由中国科学院举办的全国政经学研讨会，《研究生学报》可以在网上搜索到一些这样的信息，整理后刊登出来，给研究生提供一个这样的信息传播途径，参加会议后的 同学有些什么优秀的想法与感受，以文章的形式刊登到学报中，这样也可以供其他没有去参加该会议但同样感兴趣的同学进行学习。这些做法既增强了我校研究生的学术氛围，也提高了《研究生学报》的影响力。祝愿《研究生学报》越办越好!
朱巧玲教授简介
朱巧玲，女，1962 年 12 月出生，经济学博士，入选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自 1988 年以来一直从 事经济学科的教研工作，现为教授、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兼任湖北行为科学学会学术部部长，《中国开发》杂志编委会副主任，中国策划研究院兼职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产权和制度变迁理论，现代企业理论与企业制 度，人力资源开发等。主持完成国家社科基金课题: 《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及人力资源的开发》( 2003 年结题) ;
2005 年主持完成 WTO 与湖北发展研究中心研究项目———《国企改制中的人力资源开发与和谐湖北的构建》 ( 课题负责人) ; 此外参加完成的其他课题有《加入 WTO 后湖北引进外资的制度环境及评估体系研究》;2004 年
湖北省教育厅教研课题“多媒体教学中的相关问题研究———以政治经济学为例”。出版了《产权制度变迁的多层次分析》、《新制度经济学》、《经济学通论》、《政治经济学》、《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等多部著作、教材、译著。在《管理世界》、《财贸经济》、《财政研究》等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许多篇; 2005 年获经济学院首届院长 教学奖; 2006 年被评为校优秀教师及“校十大师德师风标兵”;2007 年主编的《政治经济学》获武汉市 2006 年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等。曾出访乌克兰国立经贸大学进行课题合作研究。
一、代表性著作
1．《产权制度变迁的多层次分析》( 专著) ，人民出版社 2007 年出版。
2．《新制度经济学》( 教材)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7 年出版。
3．《经济学通论》( 教材)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5 年出版。
4．《政治经济学》( 教材) ，东北财大出版社 2005 年出版。
5．《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 教材) ，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 2004 年出版。
二、代表性学术论文
1．《论市场的上层组织及其功能》，载《经济学文摘卡》2007 第 2 期。
2．《交易费用测量的两个层次及其相互关系研究述评》，载《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6 年第 7 期。
3．《转型期我国市场化进程的多视角分析》，载《财贸经济》2006 年第 1 期。
4．《论新制度经济学中国家的四大职能》，载《湖北经济学院学报》2006 年第 3 期。
5．《集体行动的困境与制度选择》，载《湖北经济学院学报》2006 年第 6 期。
6．《新制度经济学国家理论的构建》，载《经济评论》2006 年第 5 期。
7．《寻租理论: 产权理论的一个扩展: 兼论新产权理论的构架及其现实意义》，载《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06 年第 4 期。
8．《解决“三农”问题的关键是完善土地承包经营的产权制度》，载《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05 年第 3 期。
9．《学习马克思的理论有用吗?》，载《山西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2005 年第 11 期。
10．《第五届全国政治经济学年会观点综述》，载《经济学动态》2004 年第 1 期。
11．《论发展中国家的制度移植及其绩效问题》，载《福建论坛》2004 年第 4 期。
12．《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思路与对策》，载《农业经济问题》2003 年第 1 期。
13．《论人力资本的产权特征》，载《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03 年第3 期。
14．《论我国国家创新体系的制度安排》，载《宏观经济研究》2002 年第12 期。
15．《非市场化制度安排、制度租金与制度成本》，载《财贸经济》2002 年第11 期。
16．《人力资源—现代企业可持续发展的主导因素》，载《企业经济》2002 年第1 期。
17．《我国企业人力资本的现状分析》，载《经济管理》2002 年第5 期。
18．《从加入WTO 谈中国人力资本投资》，载《财贸经济》2001 年第11 期。
此外，在《中国人力资源开发》、《天津行政学院学报》、《广东商学院学报》、《改革与战略》、《辽宁经济》、《湖北社会科学》、《湖北招生考试》、《学习与实践》、《长江日报》、《辽宁日报》、《武汉宣传》等报刊杂志上还发表了数篇论文。
三、主要研究课题
1． 主持完成国家社科基金课题: 《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及人力资源的开发》( 2003 年结题) 。
2． 2005 年主持完成WTO 与湖北发展研究中心研究项目———《国企改制中的人力资源开发与和谐湖北的构建》。
3． 参加完成的其他课题有《加入WTO 后湖北引进外资的制度环境及评估体系研究》。
4． 2004 年湖北省教育厅教研课题“多媒体教学中的相关问题研究———以政治经济学为例”。